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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反腐,实则掠夺贫民的新招数——看印度旧钞作废

 

近期,中国人更关心的可能是寒潮降温,普降大雪。但是,对于印度,这个拥有地球上近五分之一人口的大国来说,人们正生活在一场人为的“大雪”之中。这场“大雪”彻底清洗了印度的贫民阶层,这些人现在正生活在无边的寒冷之中。

印度的“反腐神招”

印度总理莫迪为了打击贪腐黑钱,118日突然宣布从119日零时开始停止流通5001,000卢比钞票(约51102元人民币)。据了解,这与莫迪上任时承诺打击黑钱,以及将逃税财产逼回正当渠道有所关联。

莫迪8日发表电视演讲说,“为了断开贪腐与黑钱的枷锁”,周三零时开始停止流通5001000卢比钞票,提款机也将在周三与周四停机。未来将发行新款500卢比与2000卢比钞票。印度流通钞票以100卢比以下面额为主,500卢比与1000卢比是面额最大的两款钞票。

但莫迪也说,尽管这两款钞票119日开始即将“一文不值”,但在1230日之前还可以拿到银行与邮局换钞,医院和交通工具等仍会在宣布后的72小时内接受旧的5001,000卢比。不过当这些钱到银行要存入与回收时,必须登记、解释钱的来源。

多年来,为了避税,许多印度企业只接受现金,许多富人把资金存入外国银行或是换成珠宝和古董,连一些宗教场所都被怀疑是富人洗钱、赌球的“地下黑庄”。在过去的十年里,虽然印度当地使用信用卡和储蓄卡的人越来越多,但很多零售商为了便于逃税,仍然坚持使用纸币。

位于华盛顿的智库“全球金融诚信”做出的报告估计称,印度在20022011年间,大约有3440亿美元的非法资金流出。而在莫迪宣布这一措施的一个多月前,印度政府通过税务赦免法案,已经从那些申报了隐藏收入和资产的人那里总共收缴了近100亿美元。

为了打击“黑钱”,在这次“换钞”的过程中,印度政府还规定,对于超过100万卢比(约合10万元人民币)的换币,如果不能提供相应的收入来源证明,就将被征收200% 的惩罚性支付税。这也意味着,莫迪此次的举措将令“黑钱”不得不谨慎进入市场。

《印度斯坦时报》说,莫迪突然宣布废除5001000 面额卢比,使印度民众陷入了恐慌和混乱。不过莫迪对此表示,虽然这一政策的确给民众的生活带来了不便,但相信民众会理解,因为这一举措在于打击“黑钱”、假钞和腐败。

“我明白我正在同哪些势力较量……那些家伙(犯罪分子)想要我的命,这项举措正在把他们逼上绝路。”莫迪13日在印度西部果阿邦发表演讲时说,“这个国家的人民已经受够了腐败。人民选择了我就是为了打击腐败。我不该这么做吗?”莫迪承诺眼前的苦恼只会持续50天,“过了1230日之后,我承诺给大家一个你们一直希望的印度。”

相当冠冕堂皇的目的啊。要真能达到这个目的,印度人民只要稍微忍耐50天,就能生活在一个政治清平,大家都能安居乐业的国度里了。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换钞引发至少55人死亡

连日来印度各地民众在银行外彻夜排队换钞,因此导致死亡的报道不时见诸报端:因医院不接受旧钞、拒绝救治,导致孟买一名新生儿错过治疗时机死亡;一名妇女排队换钞时,毕生积蓄被小偷偷走,最终选择自杀;多人在排队过程中突发心脏病暴毙;一名帮民众换钞的银行职员因接连几天超负荷工作突发心脏病身亡……日前,印度反对党公开质疑莫迪政府的“换钞反腐”政策,并为死者“申冤”。

俄罗斯“卫星”新闻网20日报道称,印度国大党德里地区主席阿贾伊·梅肯19日对媒体表示,过去十多天全印度至少有55人因换钞死亡。梅肯质问:“这些无辜的死者有什么错?”梅肯督促总理莫迪“无条件道歉”,并为死难者家属提供补偿金。梅肯周日表示,国大党23日将在莫迪官邸外举行抗议活动。

这还仅仅是刚开始。

转路透社内容:

不仅个人,新政还影响到经济层面。新德里一家蔬菜水果商行会的主席梅特拉姆·克里普拉尼说,由于现金短缺,当地一家蔬果市场可能不得不暂时关闭。

路透社报道,在孟买,仍然可以用旧版钞票买到盐,但是商家要价是原先的10倍。

在阿萨姆邦,当地茶商请求莫迪放宽每日允许提取的新钞上限,以便给雇员发工资。一名不愿公开身份的茶树种植园主告诉《印度斯坦时报》:“多数工人不会理解这样复杂的金融问题。他们可不愿意等,还可能采取暴力。”

新德里电视台报道,孟买一家私立医院9日拒绝收治一对夫妻的新生婴儿,因为这对夫妻要用5001000面额纸币支付部分押金,院方不同意,婴儿次日在高烧中夭折。婴儿的父亲说:“我一再求他们,还告诉他们,政府规定,医院应该延长接受5001000面额纸币的期限,但是他们仍然拒绝。”这对父亲已经向警方报案,而院方称这对夫妻“一派胡言”。

这是某些人所谓的排队取钱就行,时间充足。

当前的矛盾是,兑换的人多,新钞短缺。分析认为,要印完所需新钞票,印度储备银行至少需要4个月时间;而要使这些钞票进入流通体系还需数周甚至更长时间。印度全国仅有22万个取款机,在取款机较多的果阿邦,平均1929人用一台;而在取款机较少的比哈尔邦,平均13438人用一台,平时存取款就要排队,现在更加困难。此外,目前印度全国大约22万台自动取款机中,绝大多数取款机还不能识别新钞票,根据印度政府的说法,更新这些取款机钞票识别系统还需要至少4周时间。

而印度政府给出的兑换截止期限是1230日。

在新德里一家银行外,拉朱·孙达拉姆已经是第三天排队了。前两天,还没轮到他,银行就宣布新钞告罄。

前来银行兑换的人太多,而新钞数量不足,一些银行发生排队者争吵打架乃至打砸银行的事件。美联社援引新德里警方的消息报道,警方11日收到超过3000件报案电话,内容是银行排队人群中发生打斗案件,而12日在银行开门营业4小时内,这类报案电话就接近200件。

对贫民赤裸裸的掠夺

要是只是因为这些原因,那印度政府加班加点印钞票,延长一点兑换时间,怎么着事情应该也能解决。但是,情况恶化不止于此。

据日本13日《朝日新闻》报道印度贱民换取新钞被银行拒换直接被没收,不少贱民贫困家庭抱怨叫苦连天,当地贱民莫斯尔法称他这几年存的积蓄全都没了,家人还要吃饭 ,而当地银行称当地不少高官把贪的所得钱不敢大量兑换,利用贱民去银行兑换4000元,每次获得10卢比报酬,而印度全国上下都拒绝贱民旧钞换取新钞,银行高管人士称贱民不能提供钱的收入来源拒绝给兑换,而当地有学者称印度贱民贫困家庭都是文盲大部分赚到钱都放在家里极少人会懂得去存钱。

穆迪换钞现在越来越像个笑话了,可怜印度普通百姓现在还在高呼穆迪万岁!换钞大能!听说有贱民去银行换新钱,结果因为身份太低,拿出的收入证明不被认可,直接被没收旧币极端的例子。而富豪和上层社会和真正的贪官看来并不受到换钞影响,印度有人似乎以1:0.7比例大肆收购旧币。也就是10块旧币换7块新币。看来印度银行兑换系统存在很大的漏洞有人在发换钞的财。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对贫民的掠夺!

一直以来,印度官方都宣称其文盲率在20%-30%之间。这个比例看起来比较糟糕,但似乎还不至于严重到阻碍国家工业发展的程度。然而,如果你这么想就错了。真相是——印度的脱盲标准非常的低。在许多邦被统计者通常只需要能写出26个字母和自己的名字,往往就会被计入“脱盲”范畴。该标准对比中国的脱盲定义,简直是连笑话都算不上。此外,年长者也是不被算入文盲统计的,即便其还不到45岁。所以,在全印度全境的12.48亿人口中(2014年数据),事实是可能拥有超过6亿、甚至是8亿人,是现实意义上的文盲或半文盲。

因此印度文盲率实际上应该是超过50%的,最新数据没找到,但2014年印度政府的目标是6成人拥有身份证。对的,大家没看错目标,而不是实际6成人拥有身份证。而考虑印度政府的效率,即使多了2年现在这个目标是否达成还是个疑问,特别是印度文盲率本身奇高,文盲去办身份证,本身就是有很大的难度的。但外界普遍认为印度目前大约有差不多一半人没有身份证。然后没有身份证也就不存在去银行开户的可能,最后的基本结果就是,目前印度大约一半人是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账号的。既然没有身份证和银行账户兑换新钞显然是不可能的,或者说是极为麻烦的。富豪们不合兑换要求的话,还能找门路去兑换,但对这些文盲加贫穷的印度农民来说,在不符合要求情况下去兑换新币将是极为困难的。

目前换钞政策在印度已经产生的后果:

1.旧钞在宣布的当天,多数场所已经不能使用了,除了银行存款,没人收旧钞。

2.小额钞票被大家藏起来,尽量节约只在购买必须品时使用。

3.新的2000卢比钞票多数场所也无法使用,因为没有人有足够的零钱去找钱。

4.印度上层内部告诫家人,囤积黄金,美元和人民币。

5.大量微观经济活动都在逐渐停止,因为大量零钱被人囤积,大量旧币无法使用,大量新币也因不能找开而无法使用。

6.印度只有50%的人有身份证,50%的人没有银行存款账户,50%以上的人是文盲,而旧币将在明年作废。

7.目前旧币已经贬值30%以上,换零钱需要损失30%50%

再看看富裕阶层的情况。

参考消息网1115日报道 台媒称,虽然印度人民饱受纸钞新政策苦恼,手中缺现金,但这似乎未对卡纳塔卡邦前旅游厅厅长芮迪造成影响,他近日花50亿卢比(约合5亿人民币)为女儿办了一场豪华婚礼。据台湾“中央社”网站1115日报道,卡纳塔卡邦(Karnataka)前旅游厅厅长芮迪(G. Janardhan Reddy)涉非法采矿与巨额逃税案,2014年遭印度反洗钱法院冻结3.786亿卢比(约合3800万人民币)资产。

不过这对芮迪似乎未造成影响,仍于12日到16日在靠近班加罗尔的芮迪家乡贝拉里县(Bellary)为女儿举办豪华婚礼,特别是在印度政府宣布大面额纸钞500卢比和1000卢比停止使用,所有人都缺现金,在印度各银行排队兑领现金之际。根据印度“新闻分钟”(The News Minute)报道,芮迪相信自己是14世纪维查耶纳伽尔(Vijaynagar)王朝国王克里许纳达伐拉亚(Krishnadevaraya)转世,因此为女儿的婚礼在36英亩(约14.6万平方米)的土地上重建克里许纳达伐拉亚国王的宫殿“莲花宫殿”(Lotus Mahal)及皇家建筑Mahanavami Dibba

《德干纪事报》(Deccan Chronicle)报道称,这些克里许纳达伐拉亚国王时代的宫殿与建筑,都是芮迪找来宝莱坞最厉害的艺术总监和100名工人进行兴建。报道称,婚礼还请来印度知名蒂鲁马拉范卡德瓦拉庙(Tirupati Thirumala temple8名祭师进行印度教结婚仪式,现场并请到宝莱坞明星演出,还安置了大象、骆驼和战车,以重现克里许纳达伐亚国王当年的盛况。这场婚礼估计有3万名宾客,入住1500间星级饭店,还有2000辆豪华轿车接送宾客,并有15个直升机停机坪让VIP客人搭乘直升机起降。由于根据印度习俗,婚礼所有费用都要由女方负担,估计芮迪为整场婚礼耗资50亿卢比。

芮迪涉及非法采矿案遭逮捕,最高法院20151月让芮迪保释但不得返回家乡,这次特别放宽他21天的限制,以参加女儿婚礼。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今,对莫迪政府“换钞反腐”动机的质疑声四起。“今日印度”网站20日称,平民党全国召集人、德里首席部长科基瓦尔表示,这是印度独立以来“最大的骗局”。政府与大工业家相勾结,公共银行已向后者提供巨额贷款。科基瓦尔质疑换钞能减少腐败和贿赂的说法,称“2000卢比新钞(比作废的5001000卢比)更易导致腐败。”

上一个这么干的国家是哪个?

20091130日两点,朝鲜当局宣布实施全面的货币改革。朝鲜当局通过第三电台发表了货币兑换通知:“从121日到5日开始实施新旧货币的交换,交换额度上限为10万元(以旧货币为准),另外允许20万元的银行存款,汇率为1001。从6日开始正式流通新币。”

200910月底朝鲜的物价大致为:大米25002800元每公斤,面粉24002700元每公斤,玉米7001000元每公斤。10万元旧货币的购买力不到40公斤大米。

朝鲜当局在1992年进行货币改革时,规定允许持有2万元银行存款,但是第二年却只允许提取4千元现金。而且能提取这4千元现金的人也大都是党政干部或在银行内部有关系的人。普通居民大都一分钱都没能拿到手。换言之,所谓的银行存款等于是上交国家。

通知一出,朝鲜社会立即发生剧烈动荡,市场和单位基本瘫痪,随处可见居民痛哭流涕的情形。朝鲜物流中心平城,市场就成了泪的海洋,急着打包回家的外地商贩和出差人员一下子涌到了车站,车站一时处在瘫痪状态。从这天开始市场事实上处于瘫痪状态。所以还出现了挣一天过一天日子的小商贩们无法购买粮食,到亲朋家乞讨粮食的场景。此外还因为通话量猛增,发生了电信电话局光缆自动交换机瘫痪的事态。

朝鲜的富人阶层大都持有美元或人民币,货币改革对其影响有限。贫困阶层也因为手中持有的现金不多,损失也会相对较少。但是主要在常设市场上租用柜台做买卖的朝鲜中产阶层手中持有大量的朝鲜货币,货币改革让他们遭受的打击最大。政府采取货币交换措施后居民们忍受不了沉重的打击和损失,不少人自杀,也有人在旧货币堆上放火焚烧。121日开始两江道还流传着“中国也进行货币兑换”的传闻,连有钱的富人都陷入惊慌之中,局势变得一团糟。从朝鲜内部接连传来不满局势而自杀、暴力、纵火等事件的消息。朝鲜所有交易全部停止,市场功能事实上处于瘫痪。物价也在飞速地上涨。当局虽然在全力管制,但是居民的不满已经接近于对当局的诅咒。兑换新币的5日和6日咸兴地区发生了市场商人暴动,许多居民也参与进去,民心极度恶化。

因为居民的抵触和不满高涨,朝鲜当局先后两次更改了货币交换额度的上限。121日先是根据金正日指示的“关怀金”名目,允许每家庭1人可补充兑换5万元,将上限由10万元提高到15万元,银行存款上限也增加到了30万元。接下来又规定10万元以下的新旧货币兑换汇率为100110万元以上部分的汇率为10001,银行存款额度不再设置上限。接着又在126日把新旧货币兑换上限提高到50万元,并表示这是“第一阶段措施”。

要成功地实施货币改革,必须让计划经济体系能够提供出足够国家经济运转的各种物资。虽然朝鲜当局做不到这一点,但他们以为可以靠行政手段压制市场,蔑视经济规律。

在货币改革政策公布前,预知消息的官员们就蜂拥跑到市场甚至农村抢购物资,兑换美元和人民币,尽可能地把手头的朝币花出去。当货币改革政策公布后,握有大量朝币的小商贩们和普通百姓立刻陷入绝望的深渊,市场彻底瘫痪,物资供应急剧减少,特别是粮食。由于社会上流传着2009年朝鲜农业业绩比2008年减少了10%以上的传闻,农民不愿意上缴粮食,拥有粮食的商人们更是囤货惜售。货币改革开始后,一般百姓想买粮食也买不到了。

朝鲜当局从121日开始禁止了个人之间的粮食交易,11日还发表了通过售卖商店购买粮食的强制措施。如果说“粮食供给所”是向拥有粮食供给票和现金(定价)的居民兑换中央供应粮的地方,那么售卖商店是根据国家定价向居民销售国外进口粮食的国营商店。为了控制市场物价,朝鲜当局只允许售卖商店出售大米和玉米,并把售价定为2002年国家定价的一半水平。129日,朝鲜当局公示销售价格:“大米1公斤23元、玉米8元、玉米面条10元、白面22元、黄豆9-13元、豆油50元、猪肉45元、萝卜5元、‘人造肉’15元、豆角10元、味精一包45元。”为了稳定物价,朝鲜当局决定从14日起全国市场关闭3天,等到新的国家规定商品价格制定以后再重新开放市场。

开始销售粮食后,所有售卖商店被被挤得水泄不通,不到半天粮食就销售一空。由于当局手中物资不足,于是教育粮商们把所拥有的全部粮食卖给售卖商店,可是售卖商店的收购价格太低(大概大米1公斤19元),粮商们并不听从当局的教育。粮贩偷偷贩卖粮食,市场价格直逼50元。粮食危机迅速造成了饥荒,开始出现饿死人的事件。

朝鲜当局采取进一步措施挽救局势。“从11日开始只允许售卖商店出售库存粮食,集市一律不准卖粮食。”“不能给每人出售1麻袋(25公斤)以上,如将大批量粮食偷偷移交给个人商贩,不仅没收售卖商店的所有物品,还将剥夺商店的运营权。”“从11日开始只允许通过海关进口粮食。并限于为访问亲戚而来朝鲜的中国人,以携带粮食为条件允许其入境。”

自从朝鲜当局允许通过海关进口中国粮食,朝鲜商人开始积极进口大米。除了向朝鲜售卖商店提供大米的商人以外,试图通过走私捞一把的国家安全保卫部要员和边境警备队也对中国大米虎视眈眈。中朝边境城市吉林省长白县的大米迅速销售一空,大米价格暴涨。根据韩国农村经济研究院全球合作研究本部部长权泰振引用贸易协会的统计资料,朝鲜1月从中国进口的谷物是13834吨,比去年同一时期的3869吨增加了3倍以上,同期谷物进口额也从1273千美元增加到了6301千美元,其中大米为8425吨,占60.9%;其次是玉米(3448吨)、豆类(1553吨)、面粉(304吨)、杂粮(104吨)。

12月底,朝鲜北方边境城市的粮食价格上涨到1公斤100元,边境以南内陆城市的粮价上涨到每公斤130-150元。要进口粮食就需要使用外汇,为了把外汇控制在自己手中,朝鲜当局于1228日颁布了禁止使用外汇的布告,规定“所有的商店、食堂都不可以再收受外币”,“外国人或海外同胞去的商店、食堂也要在货币兑换所将外币换为朝币使用”。甚至公开枪毙了涉嫌非法流通外汇的平壤市平川区的2名妇女,驱逐了其家属。

但拥有外币的老百姓却偷偷地继续使用外币购买物资,没有外币的老百姓甚至回归到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例如货币改革之前市场上一条明太鱼的价格为1500元,1公斤玉米的价格为900元,现在以物易物的标准就是1条明太鱼换取2公斤玉米。诸如此类,各种物品都可以交换。物资继续匮乏,粮食价格继续暴涨,整个国家都处在饥荒之中。当局为了维持国家机器的运作,只得疯狂印钞,造成了恶性通货膨胀。

120日金正日召集劳动党行政部长张成泽等主要干部举行了消除货币改革副作用的紧急会议,会上决定向濒临饥饿的居民发放救急米。金正日下达指示:“你们的任务是全力避免发生饿死者。”根据指示,朝鲜当局向人民班每天发放5公斤救急米,单位则根据规模提供515公斤救急米。人民班长或单位负责人在了解所述居民们粮食状况后,优先向饥饿严重的家庭提供救急米。

朝币的汇率在迅速贬值。12月初人民币和朝币的黑市兑换率是15,到11日是1:14.19,到19日是1:20,到115日是1:30,到1月底是1:55。由于汇率不稳定,中国商人不肯使用朝币进行交易,而朝鲜商人的人民币有限,使得中朝12月以来的进出口总额迅速降低20%以上。朝鲜12月份总出口比去年同月减少27%,总进口甚至减少34%

为了避免饿死事件加剧,朝鲜当局2月份在全国范围内基本解除了对市场的监控,允许所有商品的交易,并放松了对外币的控制。市场上开始有商品,粮食价格略有下降,汇率也有所下降。但很快朝鲜社会上又传闻将要再次实施货币改革,要在宣布2012年为强盛大国的同时将发行新币,于是朝鲜上下从干部和上流社会人员到普通百姓都竞相购买外币,市面上流通的外币越来越少,朝币加速贬值。人民币和朝币的黑市兑换率到28日是1:98,到3月初已经上升为12001月末美元和朝币的黑市兑换率大致是1300,到2月底为11200,到3月初已经超过12000

朝币与外币兑换率不断上升,推动物价继续飙升。大米价格19日是每公斤100元,到115日就涨为每公斤200元。朝鲜当局24日公布新国家定价:“大米240元、玉米130元、猪肉700元、大豆160元、食用油600元、苹果250元、鸡蛋21元……此外还规定了工业产品和服装的价格。”但这个价格与市场价格差距很大,市场大米和玉米以每公斤350元和180元进行交易,与国家定价相差100元。市场上食用油和猪肉都是1000元,与国家定价差距更大。人们虽然装着按国家定价进行交易的样子,可实际上用市场价进行交易。到2月底,大米每公斤已经升为550600元。货币加速贬值,粮食短缺,批发商们认为“现在粮食就是硬通货”,拼命地囤积粮食,导致进一步的恶性循环。大米价格每天上涨150元,朝鲜新义州市场上的米价32日突破每公斤800元后,3日下午已经高达1000元。34日,惠山市惠兴市场上的大米价格突破了每公斤1200元。

货币改革的失败,导致朝鲜的经济环境严重恶化,社会秩序陷入混乱。为了化解民怨,稳定局面,朝鲜追究货币改革失败的责任,于20103月枪毙了主导货币改革的财政部长朴南基和副部长金泰荣,同时以腐败等罪名,罢免了100多名高层干部,其中包括祖国和平统一委员会副局长朴京哲。

结论

朝鲜的前例近在眼前,而印度是否会重蹈覆辙还很难说。货币,是当前整个经济体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贸然去大幅度调整货币相关的政策,无论开始的初衷为何,都会导致整个经济环境的大幅崩坏。而且,受损失最大的,永远是社会底层的贫民。

未雨绸缪,在货币政策平稳的时候,进行多地区,多币种,多资产大类的配置,都是有必要的。懂得保全与传承,全球资产配置,已经成为当前全世界人民的必备知识。多认识一些有水平,有职业道德的律师和理财师,多听听他们的建议。做好规划,保障自己无论在什么样的风雨中,都能微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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